他牵着她大步往前。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,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,他们算计别人,别人也在算计他们,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,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,”她看向司俊风,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,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?”
欧飞和欧大是父子,以DNA序列的相似程度,谁能说那滴血跟欧大一定没有关系?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,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,“玉老虎没人偷走,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
又是莫子楠。祁雪纯再次记上一笔。
司俊风没怀疑,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,“伤口在头发里,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“稍安勿躁,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
“我试一试。”祁雪纯神色坚定。
她俏脸涨红,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尤其是纪露露,目光更是恶毒冰冷。
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,再让她去找欧老,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,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
她忽然转身,一把抓住他的衣料:“他为什么骗我,为什么骗我……”
“快,快让技术部门跟上。”阿斯立即催促宫警官。
明天的同学聚会,也许能得到一些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