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痛虽不致命,却能让他备受煎熬。 陆薄言看了眼热腾腾的馄饨:“端下去。”
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,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,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,风景如画。而落地窗内,颀长挺拔的男人,纤瘦漂亮的女人,他们默契的动作,偶尔的笑声,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,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。 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
所以,再让她横行一段时间,等她发泄够了,他的事情也就处理得七七八八了,到时候再把她吃干抹净也不迟。 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
说完,沈越川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问苏简安:“如何?是不是又意外又感动?” 陆薄言的目光这才动了动,拎着衣服去酒店。
也是这段时间里,她变得细心起来。她发现父母真的已经开始苍老了,可在他们眼里她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,他们还是要操心她的一切。 不到五十分钟,车子就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前。
可她从小就是这样,任何东西都只要自己喜欢的,断货了就等,绝版了就从别人手里买。她从不委曲求全的找替代品,也不要替代品。 “什么享受啊!”洛小夕不知道躲在哪里打电话,声音压得极低,“我总觉得苏亦承今天怪怪的。”
“一个多小时前吧,公寓的管理员说你还没回来,我就在这里等你。” 张玫拿来手机,联系了某著名八卦周刊的主编,直接说她手上有洛小夕玩潜规则的证据,无偿寄给他们周刊,下周他们周刊的销量一定飞涨。
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,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,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:“我上车了。” “什么叫‘替你’?”苏简安冷冷一笑,“小夕是我朋友,我当然会照顾她。但不是替你。现在她和你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水很快就买回来了,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,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,她喝了几口解了渴,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:“你不喝吗?” 不是有人说陆薄言智商超群吗?这么蹩脚的借口他也说得出来?
可那辆迎面撞过来的卡车。 接通,一道男声传来: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 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
“唔……” “……”洛小夕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巴,气结,“把我骗去一个地方,没收了我的手机和ipad,苏亦承……怎么感觉你像做传销的?”
江少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,又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,存进了联系人里。 “我突然发现我妹妹会把你挂在嘴边。那年她才十岁,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思,每次提起你都很高兴,叫薄言哥哥比喊我这个亲哥还要甜,你让我怎么喜欢你?
“我……”沈越川犹豫了一下,“算了,还是让苏亦承来找你谈吧。” 她顺手扯过一条纯棉的披肩披到肩上,坐到化妆台前:“那个人在另外19个参赛选手里,对不对?”
洛小夕瞪大眼睛:“放开我!我们什么都不是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!” “不干什么就不能来吗?”苏亦承比洛小夕更加阴阳怪气,“怎么?打扰到你和方正聊天了?”
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,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。 回家的话,应该能和苏简安一起吃个早餐。
这个夜晚,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。 她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为的“意外事故”。
洛小夕平时对茶不感兴趣,但现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呷,似乎品出了别人说的茶香。 洛小夕很好的掩饰住了心虚:“吃了!但没吃多少,现在饿了不行啊?”
出乎意料的,陆薄言居然没有为难她,慢慢的挪开了腿。 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,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。那个高高在上的、神话般的陆薄言,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,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、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,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